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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love114 2007-12-17 20:53

红军时期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白雀园肃反

白雀园,这个小镇历史上这里没出过名人、奇案,中国分省地图上都难找到它的位置,可是从张国焘在这里发动“肃反”,白雀园出名了。在红军“肃反”史上,“白雀园肃反”成了最触目惊心、最血腥的一页!
早在1931年8月初,张国焘严密控制下的鄂豫皖政治保卫局曾在麻埠后方中心医院,把投诚起义人员中一些对生活、医疗方面有意见而发牢骚的人打成“反革命”,是所谓的“AB团”组织(AB团的名字来自英文“反布尔什维克”(Anti-Bolshevik)的缩写,全称为“AB反赤团”,是北伐战争时期在江西建立的国民党右派组织,其目的是打击共产党和国民党左派)。

  张国焘一口咬定鄂豫皖革命队伍中有反革命组织,遂滥肆捕人,严刑逼供。恰在此时,国民党又制造了一个离间计。张国焘则利用其作为进行红四方面军大“肃反”的根据。

  8月初,一个自称钟蜀武的人,带了国民党最大特务组织复兴社的“十三太保”之一曾扩情的一封亲笔信,来找鄂豫皖红4军红12师师长许继慎。复兴社是蒋介石组织的军统特务组织,蒋介石自任社长,其核心人物主要出身于黄埔军校,如戴笠、贺衷寒、康泽、酆悌、桂永清、曾扩情以及周佛海等人,被称为复兴社“十三太保”。

  曾扩情和许继慎都是黄埔一期的,信中曾利用同学关系劝说许投降:“欢迎许继慎带领部队投奔”,“定将受到最优厚的待遇”。许继慎当即将钟蜀武逮捕,连人带信交给以徐向前为军长、曾中生为政委的军部。徐向前和曾中生对那个姓钟的进行了审讯,随后又连人带信送到中央分局处理。徐向前和曾中生向中共鄂豫皖分局和党中央写了报告,提出:“完全是敌人用各种阴谋来破坏我们”。并明确表示:许继慎同志“在组织上不会有什么问题”。

  事情在许继慎、曾中生、徐向前那里已经了结,但在张国焘这里,却刚刚开始。进入鄂豫皖苏区以来,张国焘一直睁大眼睛寻找混进苏区的“AB团”、“改组派”、“第三党”,现在终于找到了!敌人的阴谋,成了张国焘在红军中进行大肃反的口实!张国焘兴奋异常,他对鄂豫皖政治保卫局头头说,你们工作做得很好很出色,穷追猛打,一定要把与此案有关的暗藏的反革命分子统统挖出来。受到表扬的“肃反”机器利令智昏。9月上旬,政治保卫局在谭畈河医院逮捕了红28团的团长潘皈佛的妻子,说她所在的后方医院也发现了一个规模很大的“AB团”,严刑拷打后,这个不幸的女人“说出”了一个更为令人震惊的“大阴谋”:在鄂豫皖红4军内部,以红12师师长许继慎、红11师师长周维炯为首,包括鄂豫皖军委参谋主任李荣桂、红11师政治部主任熊受暄在内的一批师团级干部,准备于9月15日举行“兵变”,将部队拉到长江边上,“投靠蒋介石”。这个不幸的女人被逼成疯,掉河身亡。

  张国焘没有对这一口供感到吃惊,反而与他暗藏的祸心完全吻合。他马上令人在新集就地逮捕了李荣桂,用尽酷刑,逼迫他“认罪”。随后,当陈昌浩前往麻埠取代曾中生任红4军政委时,他又命令陈昌浩逮捕与此“案”有关的其他人。

  9月16日,陈昌浩接到命令于当日下令将红10师参谋主任柯柏元、红28团团长潘皈佛、副团长丁超等20余人逮捕。红4军西移斑竹园,他又下令逮捕了红30团团长高建斗、政委封俊、35团团长王明、红12师参谋长兼红36团团长魏孟贤。部队途径余子店,他下令逮捕了著名红军战将、红12师师长兼皖西军委分会主席许继慎、红11师师长、商南暴动的领导者周维炯、红12师政治部主任熊受暄、原红33师政委姜镜堂。10月初,张国焘赤膊上阵,亲自主持大“肃反”,下令逮捕了军委政治部主任王培吾、秘书长陈翰香、红12师政委庞永俊、继任政委吴荆赤、副师长肖方、红10师副师长程绍山、参谋主任范沦、政治部主任关叔衣。此后,大逮捕的范围向大批营、连。排干部发展。

  许继慎和周维炯在遭受酷刑后,被绑缚于担架上,用白布盖着,押往新集中央分局所在地。

  9月中下旬,张国焘命令红四军主力全部集中于河南光山县白雀园,张国焘也由新集赶到这里,亲自主持红4军的大“肃反”。这时,以张国焘为首组成了临时革命法庭,对许继慎等严刑逼供。灌辣椒面、浇凉水。许继慎被打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威武不屈。

  张国焘来到鄂豫皖苏区后,曾想将许继慎拉过来反曾中生,但他对张国焘的历史了解太多,又看不惯他和沈泽民那种“钦差大臣”的作派,口无遮拦,经常对人讲他是“老右倾”,张国焘最忌讳别人揭他的老底,杀许继慎之心早已有之。但许继慎非同别人,他在鄂豫皖苏区军民中声名赫赫,在中央也是挂了号的人物,随便杀了难以服众。张国焘决定开一个公审大会,不管中央是否同意处决许继慎,先在政治上搞臭他,再将他整死
鄂豫皖苏区政治保卫局及各级保卫局在张国焘的大“肃反”运动中发挥了巨大作用。在政治保卫局的“法庭”里,被逮捕的人只有两条路可走,或者不承认自己是“AB团”、“改组派”、“第三党”,轻则受拷打、跪板凳,重则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最后被折磨而死;或者受刑不过,承认自己是“AB团”、“改组派”、“第三党”,当即被拉到荒野河滩里处死。在这样一种气氛下,许多人为了活命,便胡乱牵扯,结果抓的人越多,牵连的人就越多,抓的人就越多。越抓越杀,越杀越抓,杀了又抓,抓了又杀,白雀园内外,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数以千计的冤假错案,是张国焘借以翦除异己、实现个人野心、为建立和强化其在党和红军中的军阀主义统治而进行的一次阴险的罪恶活动。“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鄂豫皖苏区的斗争史册上,留下了如此严酷而惨痛的一页!红4军著名将领许继慎被张国焘下令秘密勒死于新集政治保卫局牢房之内,时年30岁。随后周维炯也被以同样方式处死,年仅26岁。不久,许继慎之妻王望春也被秘密杀害于英山上河滩。周维炯母亲是区妇女会执委,妹妹是少先队宣传员也都被株连杀害。斑竹园起义领导人毛月波被活埋,其女儿尚在怀孕也被活活砸死。

  在那个血腥狂暴的月份里,熊受暄、姜镜堂、王培吾、陈翰香、吴荆赤、肖方、关叔衣、庞永俊、程绍山、柯柏元、魏孟贤、潘皈佛以及一大批干部、战士,被分别冠以“AB团”、“改组派”、“第三党”以及“预谋兵变”的罪名,惨遭屠戮。大屠杀过后,红4军4个师12个团的干部,幸存的只有王树声、倪志亮两个人,有的团、营、连的干部,仅在大屠杀进程中就换了三、四遍。就连徐向前的妻子程训宣和王树声的妹妹也被杀害了。

张国焘用“怀疑一切”的目光注视着他治下的鄂豫皖苏区,决心对下述三类人一律进行审查,而不管其是否真有“反革命嫌疑”:一是从国民党军中过来的,不论是起义、投诚还是被俘;二是地主富农家庭出身的,不论表现如何;三是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凡是读过几年书的,都要审查。与这样一个“审查”标准而实际上是“肃反”标准出笼相适应,大“肃反”的范围也从军队扩展到地方。原苏区领导人大批落入罗网。以后数月间,相继被捕杀的苏区著名领导人有:鄂豫皖特区军委副主席郑行瑞;原红15军政委陈奇;黄麻起义的领导人和鄂东北苏区的创建者徐朋人、戴克敏、曹学楷、陈定侯、王秀松;六霍起义的领导人、皖西苏区的创建者舒传贤;中央独立1师师长徐百川;潜山清水寨起义的领导人、中央独立2师师长王效亭;皖西道委书记方英;原红1军独立旅旅长廖业琪;红28团政委罗炳刚;红29团团长查子清、政委李奚石;红32团政委江子英;红33团团长黄刚、继任团长王长先;红38团政委任难。据《皖西革命史》记载,至此,“在被杀害的红军干部中,军级17人,师级35人,团级44人。”据后来徐向前在他的回忆录中记载,“将近3个月的‘肃反’,肃掉了2500名以上的红军指战员”。

  大“肃反”的浪潮无情地向苏区基层党组织、政府和地方武装蔓延,造成的损失无法统计。中共六安中心县委除2名炊事员外,从县委书记到一般干部全部被杀;霍丘县委全体干部被害;赤南(即商南)县苏维埃政府48名干部被杀45名;英山苏维埃11名干部被杀10名;六安独立团一次逮捕“反革命”200余人;红山警卫团8连从连长到战士100多人全部杀光。至于被牵连进去的区、乡干部群众,则不计其数!

  张国焘以狂热的激情指挥着这次遍及鄂豫皖苏区城乡的大屠杀。他知道自己最怕什么。最怕的事情是有人突然开口问一句“这是为什么?”张国焘和他操纵下的政治保卫局不允许存在这样的发问,更不允许“以犹疑不决的态度来对付改组派”,谁这样做,就是“十足的右倾机会主义”。换一句话说,只要某人“可能”是“改组派”,就应该抓来杀掉,谁要是问一句“有没有证据”,他本身就是“右倾”或“改组派”,也应该被处决。后来,苏区保卫局对于暗藏的“反革命分子”的恐惧已到了荒诞的程度;战士的枪口沾上点土,米袋子破了,说几句牢骚话,也成了“第三党”、“改组派”,枪毙。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肃反”已经完全变成不问青红皂白的滥杀。就连保卫局本身也难免于难。曾担任黄安县政治保卫分局局长的来显安,起初肃反十分卖力,他亲手杀了不少所谓“改组派”、“第三党”和“AB团”分子,但他也被张国焘怀疑,三次遭到逮捕。 他在第三次被捕受审时说: “我开始认为肃反是真的,我杀了许多人,后认为有假,放了许多人。今天才认识到完全是假的,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来显安亦被处死。

  无数忠诚的共产党员,无数刚刚投身革命的青年,无数根本不知道“改组派”、“第三党”为何物的无辜群众,有的还是不满十三四岁的孩子,都在这一极度迷狂的杀人风潮中,命丧黄泉。

  张国焘几乎杀掉了鄂豫皖根据地初创的所有领导人,苏区出现了“干部异常缺乏”的情况。以致于大“肃反”的主持人之一沈泽民不得不于1932年2月的《鄂豫皖苏区省委报告》中,“迫切要求中央给鄂豫皖苏区派6个师长、20个左右的团长和大批政治委员和参谋人才。”

  他们理直气壮地写报告而毫无愧颜。张国焘在《我的回忆》里绝不承认他杀错了人。他在鄂豫皖苏区的大“肃反”的“成果”、“经验”被临时中央向其它苏区推广。仅在湘鄂西苏区一地,主持“肃反”的夏曦就逮捕和杀害了1600余人。

  苍天有眼,大别山有情。值得欣慰的是,所有在白雀园大肃反中错杀的革命烈士都得到了昭雪。后人在白雀园的一座山腰上立纪念碑一座,徐向前元帅亲笔题词:“白雀园殉难烈士永垂不朽!”

  然而,如此惨烈的白雀园大肃反,不过是张国焘、沈泽民在红四方面军和鄂豫皖根据地肃反的开始!1932年10月,由于红四方面军第四次“反围剿”失利,主力4个师西撤离开鄂豫皖根据地,1932年底进入四川北部,创立川陕根据地。然而到了1933年夏,张国焘在红四方面军中再次进行“肃反”,连杀红四方面军高级领导人,包括红10师参谋主任吴展、红四方面军总部参谋主任舒玉章、原红四军第1任军长、川陕省临时革命委员会主席邝继勋、原鄂豫皖军委政治部主任余笃三、红73师政治部主任赵箴吾、川陕独立师师长任玮璋、参谋长张逸民等。

  余笃三,1930年12月受中共中央委派到鄂豫皖革命根据地任中国工农红军第4军政委。翌年2月被选为中共鄂豫皖特委委员。同年5月,张国焘到鄂豫皖后,红四军进行整编,他被调任红11师政委,后任红四方面军总经理处主任。

  旷继勋,早年入川军,曾任川军江防军第7混成旅团长、代旅长。1929年6月率第7混成旅于四川蓬溪县起义,任中国工农红军四川第一路军总指挥。历任红4军军长、中共鄂豫皖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红25军军长等职,红四方面军入川后,曾任川陕省临时革命委员会主席。

  舒玉章,毕业于日本士官学校,回国后入黄埔军校,参加了北伐战争。后由中共中央派往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工作,曾任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参谋处主任。

  还不只此!1935年8月,红四方面军与中央红军会师后,张国焘再次举起屠刀。曾中生,中国人民解放军36位军事家之一,中国工农红军的杰出将领,对鄂豫皖、川陕革命根据地的开辟和发展以及红四方面军的发展壮大都作出了重要贡献。在我军早期军事家中,曾中生以其精辟的军事理论独步群雄。他身经百战,具有丰富的实战和指挥经验;他分析能力强,善于提炼战争的规律和作战原则;他在总结中国革命战争的理论方面达到了很高的造诣,成为兼擅实战指挥和军事理论的红军“儒将”。他的军事论著成为红军指挥员手中战胜敌人的法宝。尤其是,他在长期战斗实践中总结出来的一整套游击战争的战略战术丰富了毛泽东军事思想。

  悲剧出在党内出了个张国焘,而他偏偏又来到鄂豫皖。徐向前后来感叹:有了曾中生,何必又派来张国焘。曾中生由于反对张国焘的军事冒险主义,被张国焘整肃,长征期间是被捆绑着押送的。与中央红军在卓克基会师后,曾中生在被关押的屋子里忍受着精神折磨和伤痛,彻夜亮灯书写,以每小时3000字的速度,写下了很多军事著作(后被带到延安交给了毛泽东)。张国焘做贼心虚,以为曾中生在给中央写他的“黑材料”,于是派出行刑队于深夜将曾中生拖到卓克基的密林中活活用绳索勒死。1935年10月,张国焘又杀害了中共特科“龙潭三杰”之一的胡底。
   张国焘杀害的红四方面军领导人以及各级干部可以说不计其数,给红四方面军造成了空前的灾难.此肃反堪比苏联大肃反以及文革时期的肃反.如果没有这次肃反,我相信牺牲的这些人中将会出现很多的将军以及军事家.让我们沉痛的哀悼这些未牺牲在战场却牺牲在自己同志的屠刀下的烈士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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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chuda 2007-12-17 22:43

红2方面军更惨 杀的只剩3个党员 gcd的烈士 高级别的 竟有一半死于自己的战友!其中有老蒋千金不能买其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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